女记者採访手记之七月海岛


七月三日、週四、阴。

马上就是「八一」了,和往年一样,这个时候,台里各个部门都开始着手準备「建军节」的特别节目。我们做为专题部门当然也不得例外,上週五主任便给我分配了任务。今年我们要做的是一个反映边防兵生活的系列,而我做为主任所谓「向来信任的骨干记者」,被独自派往了南沙一个海岛。

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,据说其他事宜已经安排过了,我的路线是,明天飞抵H市,后由军方接待,第二天乘坐供给船上岛。军人这个名词在很多女孩子心中都带有神秘色彩,而我也并不例外。在以前的工作中採访中,虽然也接触过很多军人,但这次却将完全不同。无人的大海,南疆的孤岛,守卫国门的战士,铁一样的肩臂,风雷一样的神情,等等等等都让我神往。更重要的是这次我将在岛上停留十天,十天,几乎是脱离世界的十天,除了守岛兵和我,世界上其他一切都将不存在,多幺自由,多幺广阔。到时候我就站在岛的最高点向天空大叫,跳进清凉的海水里,踩着细沙感知水暖风寒,和那里的战士们一起每天把国旗升起,一起围着小岛跑步出操,或者还可以一起下海水游泳。真是有太多让我想像的了,我简直恨不得马上就飞过蔚蓝色的大海,飞到神秘美丽的海岛上。

七月四日、週五,飞机上看到的天空总是那样的不同。

军区的首长相当热情,就像军营四周瀰漫的热风一样。现在我坐在军区招待所的房间里,窗外不远处是一块操场,几队士兵正在训练,我早已被他们的气氛感染。我抬头凝望他们的动作,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梦,真是难以记述,昨晚临睡前查了很多守岛兵的资料,以至于睡觉时还是满脑子他们的形象,可没想到我后来竟会梦到他们,而且还是那样的梦,细节我已记不清楚,只恍惚记得我躺在漾着轻波的海水中,光着身体,洁白的皮肤在海水的浸润,和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,而我周围站满了古铜色皮肤的军人,他们整齐的戴着军帽,可身体上却一丝不挂,他们一手扶着自己胯前的”钢枪”,一手高举有力的向我敬礼,我心情激动不住向他们点头示意,有时又探头去亲吻他们的肉枪……就是这一个场景,反复了好长时间,直到清晨我从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的下面就好像真的泡过海水一样,湿滑一片。

天啊,不能再想了,现在我又有些坐立不安了,那里又开始躁动起来。不行,我得去赶快去洗个冷水澡,要是在这里忍不住,弄髒了人家招待所的东西,那该多不好意思。

七月五日、週六、晴空万里,海风无际。

大海真的好辽阔,我现在正乘坐供给船,朝我要去的那个小岛进发,之前供给船已经去过其他几个小岛,补给所需。不过因为规定我不能登上甲闆,所以我也没能看到那些小岛,和守岛士兵的样子。我只能从船舱的小圆窗里向外看看海面,我们已经走了近八个小时了,真不知道他们干嘛要把採访点选这幺远,刚才那些小岛不可以吗?我焦急的期待着目的地的抵达,突然有一种某名的兴奋,好像我要去的地方正住着我久别的情人,天!我越来越不像话了,就这幺一丝小小的想法,我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潮,其实昨晚在招待所的洗澡间里,我最终还是没能剋製住自己,洗澡更容易让我产生自慰的想法,记得当时我洩了好多,好在淋浴一直开着,要不一定会弄髒人家的东西的。

如果我们还要走八个小时,我就一会要找机会再自慰一次,我现在就已经忍不住了。

好像是少尉在叫我,我想我已经到了,还好如此,要不我可能真要做疯事了。

PS:原本以为在这个难有来客的地方,我会见到热烈的欢迎仪式,可事实上全不是那回事,除了守岛士兵憨直爽郎的笑声,和强有力的握手外,其余再无其他。供给船走后,这里的最高长官屈班长,带我到了为我安排的宿捨。这里地方有限,只好委屈你住这儿了。虽然讲的是一句很客气的话,可是声音从屈班长坚毅无表现的脸上发出,我还是觉得硬梆梆的,以至于我都忘了礼貌性的谦让。屈班长临走前,向我讲了一大堆不能去的地方,据我刚才看到的环境和他所讲的,我好像就能只能到海边逛逛。当然可以去的地方还有”我自己的”宿捨,和那间不到二十平方的士兵营房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还怎幺採访啊,坐在家里上网也能比在这儿看的多啊。

算了,明天再考虑这些,现在我先去到海里游个泳再说,这可是我来之前,就打算好要做的第一件事。就穿那套专门为这次採访买的迷彩花纹的泳衣吧。

又PS:泡在海水里的确相当舒服,可是现在我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,因为刚一从海里回到宿捨,那个冷脸屈班长就来教训了我一顿。说第一这里是军事地方,我不能瞎胡闹,未经允许不得下海游泳。我早就不喜欢他的大冷脸,当时就回敬他说,开始说不準我去的地方并不包括海里。可那家伙丝毫不理我。他仍然面无表情的说,第二,我穿的太少,有损军旅形象。天啊,这里就这幺几个人,又没有外国记者,别说我还穿了泳衣,就算不穿,只要我自己喜欢,又能有损什幺形象啊。他听到我的话显然吓了一跳,不过我感觉他吓的不是我说无损军旅形象,而是我那句,只要喜欢不穿也可以的话。他继续说,第三,海水中盐份过高,在海水里游泳之后如果不用淡水沖洗,会对皮肤造成伤害,可是岛上淡水缺乏,我这样随便游泳就是在浪费淡水,就是在拿全岛官兵--”啊,当然也包括你!

”的生命开玩笑。开始我还想一直气他到底,可是听他最近说的这些,我无话可说了,淡水对岛兵来说的重要性,我早听说过好多次了。可是从来没想过游个泳也会算是浪费淡水,我的心里愧疚不已。开始的嚣张样子全没有了,只好低下头来听训,并表示自己在海水里时间不长,可以不用淡水沖洗。

冷脸班长走了,来了个笑脸的,是通信兵小候。其实这岛上原本只有一个班长三个兵四个人,刚才上岛时送我来的军官都介绍过了。这个小候只有十八岁,是全岛最小也是最亲热的一个,当然也是最瘦的一个,看他的样子,似乎比我重不多少,要不是也有一张晒黑的脸,根本就不像是个兵。小候一进来就笑着告诉我,不要生班长的气。其他这人挺好的,刚才你一出宿捨,没下水我们就发现你了,刚子还要来阻止你呢,就是班长说你今天一定好累了,让你玩一会也没什幺。

他还告诉我,他来就是班长让他专门送来了洗澡的淡水。这幺看来这个班长脸是冷的,心倒是挺热。

又又PS:刚才用小候送来的淡水稍稍擦洗了一下,考虑到淡水问题,我并没有用光那些水,只是倒了一些在盆里,用毛巾打湿了洗了几个我认为必须重要保护的部位。我的这间宿捨原来是班长的寝室和办公室,这里和士兵营房是相通的,中间只有一道小门相隔,现在在我这边的门上多了一个插栓,好像是刚刚才装上去的,如此看来这些大兵们也算是相当细心了。这个门也像是刚装不久,而且门闆看来并不厚,上面还有些不大的缝隙。或者便是因为这样的原因,当我擦洗身体的时候,我老觉得那边有人偷看,甚至有几次我还像是听到了那边稀索的声音,可是当我回过头去看看,并没有发现什幺异样。其实这会想想,就算真有人偷看又有什幺,我又不会丢块肉。这些守岛战士为了国家安全,连自己的青春都奉献了,我让他们看看算什幺,这或者也算是对国家的贡献吧。呵呵……再说回想一下那种怕被人偷看,又有些些希望的感觉,在心头徘徊,滋味也挺不错。

好了,收起这些怪心思,早点休息吧。明天要开始真正的採访工作了。

七月六日、週日、又是一个好天气,蓝天如洗,浩海如绸。

早上的採访不太成功,他们比我想像的还要拙于言辞,或者是长期的孤岛生活,让他们习惯了沉默的气氛。我得想个办法打破这个僵局,我要让他们和我熟悉起来,和我成为朋友,那样我才能真正了解他们。可是怎幺才能做到呢?

中午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感觉到或者,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。午餐过后,我让小候代我去参观了他们的营房,那里是班长批準可以参观的地方,而我既然要了解他们的生活,那他们的起居之所当然不能放过。士兵的营房相当简单,三张硬床,一张桌子,三把坐凳和三套完全一样的生活用具。看了一圈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自我进到房间之后,小候就一直站在桌子前,这和他好动的性格并不相附,职业的敏感告诉我,桌子那里一定有什幺问题,于是我故意走到另一边,装做翻看墙边的报架,然后偷偷向桌子下面看去,那里有一个篮子,里面放的好像是换下来的衣服。这让我的好奇心更强了,只是一些衣服有什幺好紧张的?

我借口让说要拍一些画面,让他帮我过去拿摄像机和带子。然后等他一离开,我立刻走过去看了一下,那里面有几套军服,最下面有一条内裤,我想这就是小候怕我发现的东西吧。我用手摸了几下,裤裆中间有一块微微发硬的地方,不用看我也知道,那是精液干了之后的结果。我的心中有了一个感觉,那是一种不可确定的想法。

就在那个时候小候已经回来了,我也已经离开了桌子,我为了证明我的想法,我又装做选择拍摄角度,来到了那个通向我宿捨的小门旁,我惊奇的发现,从这边看过去,那几条缝隙显的大的多,而且只要换几个角度,就几乎可以看清我那边的每个角落。我的想法应该没有错,昨天我擦身体的时候,真的有人偷看,而且偷看的同时还自慰过,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小候。我真正体会到,不管这些兵平时多幺不善表达,不管他们的表情多幺严肃,不管他们的肌肉多幺结实,他们都同样是男人,有着其他男人都会有的正常想法和慾望。在那一瞬间,我有了接触他们的办法,那就是最原始而最管用的办法--异性相吸。

下午时候,我提前做好了準备,又倒了一些昨天剩下的淡水。这次我故意把水盆放到离门特别近的地方,而且窗帘也没有拉很严。另外在做这一切準备工作的时候,我最先就脱光了衣服。我这样做是想故意给他们创造更多机会。我十分留意隔壁的声音,果然我很快就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动静,我知道他们那边已经有人在偷看了。于是我斜对着那道门蹲下来,开始慢慢清洗自己的身体。我用手轻揉酥胸,不断把自己的丰满前胸挤压成不同形状。我用手分开下面的双唇,做出清洗的样子,我的动作相当缓慢,可以说是处处替他们的眼球考虑。我想只要他们不是近视眼的话,当时一定可以看光我的一切,我感觉那距离,他们都可以看见我肉唇上的细纹。这一次洗澡,我差不多洗了近四十分钟,一直到发现隔壁没有任何声音之后才停止。那时候窗外的夕阳正贴近海面,四週一片金红色。我穿上来之前军区送给我的迷彩背心,和一条牛仔短裤,走出了房门。我把刚洗过的内衣裤晾在门外的绳子上,海风吹过,那几小块艳丽的色彩随之摆动,给这座孤岛凭添出几分迤俪风光。

另一个士兵刚子正在海边一块大礁上站岗,我走过去向他打招呼,他的表情相当的不自然,黝黑的脸膛上竟也泛出一抹红霞。我知道刚才偷看的人当中一定有他,于是故意向他打趣说,夕阳无限,把我们战士的脸都映红了。这一句话更是让他大窘不已,在他尴尬的表情中,我转身回到宿捨,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,当是给他一些胡思乱想的时间吧。

这次的採访终于,像我一开始想像的那样,浪漫起来了。我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渴望和期待。就算不能完成採访任务,如果真能在这十天时间里,和自己从小就崇拜的军人亲密接触,那这一次的採访便不虚了。

七月七日,週一,晴,有风。

岛上的发电机只供给通讯设备使用,日常照明则由蜡烛来完成。可是昨晚我并没有点上蜡烛,天刚一黑下来,我便上了床,而且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,在临睡前,我甚至轻轻拔开了那门上的门栓。我真希望他们中会有人控製不住跑过来,可是我也明白,对于这个向来纪律严明的部队来说,这其实并不太可能。事实上一直到我最后昏昏睡去,也没有发生我所希望的事。不过就在我刚刚进入梦乡的时候,外面发出了声音,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,而且从声音上看,就是小候和另一个战士阿华。昨晚海风很大,我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的说话。不过好在他们以为我睡了,并没有离开,这使我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。原来是我晾在外面的内衣惹了祸,这两个家伙居然偷偷跑来,想用我的内衣自慰。而且他们的谈话还证实了,昨天下午偷看我的就是小候和刚子。后来可能是风向发生了变化,他们讲的话,我更加听不清楚,不过从偶尔传来的动静中,我猜到他们真的用我的内衣做起来了。

刚才起来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跑出去看自己晾在外面的内衣,上面并没有留下什幺痕迹,不过我本来是用淡水洗的,这会内衣上却带了一股海水的味道。这些大兵真是可爱,居然还晓得偷吃了要擦嘴,只不过却擦不乾净。我收衣服的时候,正好遇到班长和小候从旁边走过,我故意问小候说这里海风真厉害,我明明用清水洗的衣服,吹了一晚上,都吹成海腥味儿了。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一直看着小候的脸,他的脸红了一下,当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看来时,我大胆的做了一个暗示性的眼神。我用眼神告诉他,关于我内衣的事,我已经发现了。小候看到我的样子,更是吓了一跳。所以他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就陪着班长离开了。

等等,有人敲门。

PS:刚才敲门的是小候,这个大孩子太有趣了。我打开门时,他头也不敢抬的站在外面,见我开门,说了句晚上你把那个放在外面,我重新给你洗乾净。就以冲刺的速度跑开了。我知道今天暂时不能採访小候了,他一定紧张的什幺也说不来的。对于这种半大小伙,最怕的就是过于急迫,所以我将下午的採访对像定为了班长。

也许是经过了两天的接触,或者是我发现了班长的脸冷心热,我不再觉得他讲话生硬了,同样的他似乎也开始愿意,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多讲几句。採访开始顺利起来,我心情也逐步好起来,几天以来压製在身体里的慾望也开始躁动起来。从离开家到现在,加上家里的两天,我已经六天没有享受过性爱了,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很少有的情况。想身边放着这四个精壮的男人,自己却空忍寂寞,实在是不甘心,今晚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一下。

刚才稍稍睡了一下,因为我今晚打算来个守株待兔,哦不对,应该是守裤待兵,呵呵。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,我刚刚把昨晚的内衣又晾到了外面,我相信小候一定会等我睡了之后,过来拿去洗的,说不定阿华也会来,到时候我就突然出现,我想只要我稍微主动点,难道他们还会反对吗。我只是压抑了几天时间就已经很难受了,他们在这孤岛上这幺久了,我就不信他们会比我好受。

七月八日、週二七月八日、週二、这里好像永远不会下雨的样子。

今天起的很晚,现在已经快十点了。这是上岛几天来起的最晚的一次,因为昨晚我实在睡的太晚了,而且睡之前也实在太累了。

和我开始想的一样,我吹灭蜡烛后不久,外面就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。我轻轻走到了门后,很明显外面是两个人,而且就是小候和阿华。我突然开门走出去的时候,他们俩还真吓了一跳,他们甚至是以标準的训练动作,摆出了準备格斗的架势,就好像我是侵略上岛的敌人似的。藉着海面反射的月光,他们很快认出了我,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,但我感觉的出他们相当尴尬。正当他们无地自容,準备抽身逃跑的时候,我示意他们不要出声,然后转身朝营房不远的厨房走去,他们两个人也跟了上来。我们绕过厨房,来到后面储藏室的旁边。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说话,当三个人站定以后,我藉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。阿华个子不高,但很壮实,给人一种很墩实的感觉;小候瘦一些,但也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,他是属于精干的体型。你们以前没看过女人吗?我问他们。小候立刻使劲摇头,而刚子也说自己看过,但都没有我这幺漂亮。呵呵,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憨实的大兵,还很懂得讨好女人。我轻轻笑了笑,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把今晚的事告诉班长,那我也保证不会说出去,另外我还可以让他们再好好看一回。听到我说的话,小候完全不相信似的瞪着我,而阿华显然是个老手,他二话不说就走到了我的面前,并伸手拉起了我自上的迷彩T恤。

在T恤里面我是完全赤裸的,阿华的双手很快包裹在了我的乳房上,可能是经常泡在海水中的原因,他的手非常粗糙。这粗糙的手掌摩擦在我细嫩的皮肤上,让我全身有如触电一样,立刻酥麻难当。特别是他的手指蹭过我的乳尖时,我的乳房和两腿之前,就会好像一下胀了好多气的感觉。我闭上眼睛,享受着期待已久的舒适感觉。阿华此时的目标开始向下转移,我睁开眼看了看小候,他还是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,还有阿华在我身体上进行的动作。你不想试试看吗?我主动的向小候伸出一只手,他鼓起勇气走到了我的手边。

我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,当他的手接触到我肌肤的那一瞬间,他打了一个冷战,接着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在我的身边上乱摸起来,好像每一个地方都可以让他兴奋,每一个部位都让他着迷。这时的小候已经不再需要我的指引,他的嘴伴着他的手一起落到我的身上,反倒是阿华照顾他似的,稍微移开了些距离。小候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,看动作他又开始自慰了。我笑着阻止了他,我告诉他说,现在有我在这里,他不需要自己解决了。阿华提议说这里离营房太近,不如换个再远一点的地方,于是我们三人向海岛另一面的礁石堆走去,三人当中小候显得急不可奈,他走在我们最前面,阿华则是拿着我的衣服慢慢跟在最后,而我则一路光着身子,蹑手蹑脚的向前迈步。

我们三个来到一块巨大的海礁背后,他们两人都已经解开了裤子。阿华让我蹲在他们中间,轮流替他们口交。两挺肉枪握在我的手里,和它们的主人一样,阿华的这支属于粗壮型的,它的长度不太吓人,但却非常粗,特别是最前面鸡蛋大小的龟头,让我看一眼,就有喉咙被卡了东西的窒息感,所以每当我替阿华做的时候,我都採用舌头舔的动作;而小候却和阿华不同,他的家伙不是很粗,只是一般成年人的标準,但却像他的个子一样,长而挺拔,最有意思的是他的龟头,还稍稍有一点往上翘起的感觉。看到这翘翘的家伙时,我当时立刻就想到了它插进我体内时的感觉,这样的形状会不会更容易碰到那里啊?我这样幻想着。我轻轻撮紧嘴唇,然后慢慢把小候的肉头吸进嘴里,试着体会如果这东西,插进我的下体,会是怎幺样的情形。小候的龟头顺着一定的弧度滑进我的嘴里,我脑海中甚至想到了弯刀捌进刀鞘的样子。我只吞进了一点点,翘起的龟头就顶了我的上颚,这正是我要试验的结果。这结果让我兴奋,让我期待,因为我知道小候这样的形状,如果插进我下面的话,将会很容易碰到我的G点,那一定相当舒服,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尝试那样的感觉了。但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,而且小候应该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,这样的小伙通常第一次会很快,而且毫无技术可言的他们,往往是他们舒服了,却害得我难受不已。最好的办法是先让他发洩一次,然后再进行真正的操作。我的打算是先好好用嘴替他们服务,这样他们一会就会买力的报答我。另外我也打算让小候把第一次弄到我的嘴里,这样我就可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,如果他体质好的话,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尝试到他那特别的”歪把子”了。

打定主意之后,我开始专心为他们口交。对于阿华我大部门时间还是採取舌头为主,但偶尔在他的要求下,我也会尽可能尝试,将他的大龟头含入嘴里。那种感觉让我有被强迫的兴奋,但却也不敢过多尝试,因为我并不想在刺激生活开始的第一天,就弄坏我的喉咙。

人就是这幺奇怪,有时候你正想着谁,谁就会在身边出现。刚才还在记录昨晚的事,阿华居然就来敲门。这家伙进来还没说事,就先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。

男人就是这样,不管平时多道貌岸然,一旦和他们有了那样的关係,只要得着机会他们就会佔你便宜,个个都活像了急色鬼。不过这样的事对我来说,也正中下怀,稍稍让他在我身上满足一下也没什幺。阿华在我的胸前捏了几把之后才告诉我,是屈班长找我有事,让我十二点以后,去一下他的办公室。我让阿华转告屈班长,我一定準时去。阿华临走前还是不忘了在我身上乱摸一番,害得我最后不得不主动替他揉了好一会儿裤裆,他才满意离去。

看着他离开时穿着军装的背影,我有脑子中却是他赤身裸体时的样子。昨天晚上我为他足足舔了半个小时,他都没有发洩,看的出他当兵前是一个花丛中的老手。他不像小候,那一个只在我断断续续舔了不到十分钟之后,就一洩如注了。

不过所好的是小候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伙子,第一次结束的快,身体恢复起来也快,他差不多是在我嘴里射精之后,还没有完全从我嘴里拔出来,就再一次重现生机了。我用嘴帮他清理好残留的浓精,”牛初乳”的味道的确与众不同。

等我还没有好好口味箇中滋味,小候的肉枪就再度坚硬如铁了。我放开另一只手里阿华的肉棒,找了一块光滑的礁石坐了上去。我示意小候站到我的两腿之间,他这个时候已经相当主动,还不等我继续示意,就扶着自己那独特形状的歪把子,朝着我春水涟涟的嫩唇插来。虽然小候空有一腔激情,不过苦无经验的他,一时之间也是报国无门,最后还是得我自己做他的引导人。

和我一开始便期待的一样,这有点弯度的肉棒果然与众不同,当它插进来的时候一下就碰到了我位于腔道上端的G点,不过也许小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些,他应该连自己有这幺与众不同的宝贝都不了解。初尝滋味的小候只懂得直来直去的简单抽送,不过我并不急于教异他该怎幺做,这种初男的青涩滋味也是一种相当不错的享受不是吗?对于贪欢的我来说,这的确是相当难得的体会。虽然小候那翘翘的龟头只能间或从我的G点滑过,但那种两次超强刺激之间的期待感觉,更是让我全神于肉茎在我体内的动作,这种高度的精神集中让我变得更加敏感。不愧是军人的体魄,小候的速度和力量都让我穷于应付。更何况身旁还有个一直等待着的阿华,他可不是初试啼声的雏雁,那他会用什幺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呢,我心中多了另一个期待。

或者阿华本以为小候会像第一次一样,很快败下阵来,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急于参战,只站在我的身旁一边观战,一边享受我用手替他做的,时有时无的服务。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,小候丝毫没有衰落的迹象,阿华有点着急了。他握住我替他服务的一只手,快速的在他的肉茎上套弄起来。我知道他的渴望,于是我悄悄问他,我一开始为他做的那种服务,他是否喜欢?阿华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暗示,他会意的朝我一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。他调整了一下我和他的位置,然后将高耸坚挺的肉棒对準了我的嘴唇。我轻轻张开嘴,并放鬆喉咙,阿华的大鸡蛋慢慢滑了进来。

这一次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来自下体的快感,我变的很在状态,又或者是因为躺着的姿势,让我的颌骨能够打的更开,我几乎是没有废多大的力气,就将阿华超大的龟头吞进了嘴里。万事开头难,当我完整的吞下了这整个肉棒中最粗的部分,后面的部分就变得容易起来。阿华不敢让大龟头一次把我的喉咙塞满,他慢慢的移动让肉棒在我口腔里滑动。下面的小候则和阿华相反,他根本不晓得快慢有度的技术,已经快三十分钟,他一直保持着一开始的节奏。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控製,现在的他只不过一架自动抽送的机器。我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是否真能给他带来快乐,但他紧闭的双眼、低吼般的声音让我知道他正完全沉浸在幸福中。然而三个人当中最快乐幸福的还要数我,这一上一下一快一慢的两种体会,让我所有的理智变得错乱,身体好像分成了两片,分别置身于冰沸两点,又或者是在冰点和沸点之间来回。我想呻吟,却苦于嘴里正塞着庞然大物,我想扭动,却被下面插在体内的长栓固定的死死。像一个被固定住的帝王,接受着禁锢与极乐两种极端相反的快乐。虽然不能发出声音和动作,但我的身体也在用女人特有的方式,表达着自己的愉悦。我全身泛着性爱时特有的红晕,我的眼光迷离暗淡却又时不时闪出异彩,我的两腿之间随着活塞的运动,喷溅出大量的春露。

大量的爱液打湿了我的双腿和小候的胯间,更有好多顺着我的臀缝,流到下面的礁石上。呵呵……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听他们讲过的一个偈后语,叫因小失大。

呀!不知不觉快到十二点了,和屈班长约的时间要到了,虽然整个人还沉浸在昨晚的回忆中,但我却不能因此忘记我本职的工作。赶快收拾一下过去屈班的办公室吧。

又PS:该死该死!自己的体质真是太过份了,没想到只是做了一下笔记,下面就又是春潮氾滥了。害我又得换内裤。这天天把内裤像升旗一样的,挂在这个平日里只有男人的岛上,那真是一道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的风景。 七月十一日、週五、难得多云的天气。

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记过日记了,可是那有什幺办法呢,我根本没有时间,也没有精力来做这样的事。上一次去屈班长的办公室,他的态度好了很多,关于采访我讲了很多自己的想法,他也变得相当配合。这样一来工作顺利起来,而我的休息时间也就减少了。白天我要和他们四个一起升旗、出操,偶尔也参加他们的其他训练。空下来的时候我就採访、提问,拍一些资料。而来了晚上工作放下来之后,我还得忙于体验我的孤岛夜生活。几天下来,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融洽,甚至包括那个并没有和我做过什幺班长,也好像被其他几个人对我的态度感染,对我客气亲切起来。我们採访之余会在一起谈笑,甚至搞一些孤岛上所特有的娱乐性活动。我知道了小候的外号就叫猴子,还有大家背地里都称班长为岛主。

这些可爱的士兵,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他们柔情的一面。他们是活生生的人,有血有肉,有着情感和慾念。说到慾念,这一点我最了解不过了。

阿华小候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,不管白天训练多幺劳累,一到了晚上就立刻变成生龙活虎的猛兽。特别是小候他很快展示出他在这方面,与生俱来的天份,他几乎一下子就新手变成了老道的高手。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,轻巧的刺激到我的G点。以至于有的时候我几乎是在整场的高潮中度过。年青活跃的思维更是让他的新鲜花样层出不穷,而我却只能狼狈不堪的应接不暇。而且从第二天开始,刚子就也加入了进来。试问我一个人怎幺应付的来这三个如狼似虎的壮实小伙儿!他们利用所有可以的时间,向我提出做爱的要求,我们几乎玩遍了岛上所有相对安全的地方。而我宿捨那道通往士兵营房的门,一到了晚上就根本没有关上过。

现在我记录下这些,也只能是百忙抽暇,因为马上他们三人中的一个,就会以我要对他进行个别採访为由,离开屈班长的视线,到我的宿捨中来略作温存。

等待他们的到来,已经成了我这几天的习惯,而现在我已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。

PS:糟糕糟糕真糟糕!没有想到刚才来的居然是岛主!这个从来不开玩笑的人,一进来后居然向我开起了玩笑,说我为什幺总是只对他的士兵个别採访,却从来没有叫过他。刚才他讲话的语气特别的奇怪,特别是他提到”个别採访”四个字的时候,直觉告诉我他似乎发现了什幺。手足无措之下,我只好编造理由说因为他是班长,準备留到最后进行特别採访。然后把之前準备的几个,尚不成熟的问题拿了出来,好半天才算是搪塞过去,可我已经觉得相当受窘了。

上岛以来今天是我最平静的一天,自岛主的”个人採访”结束他离开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心情工作,满脑子都是可能被发现了的怀疑。我不知道这次的採访是否会因此而结束,我甚至莫名其妙的担心,自己是否会被送上军事法庭!不行我得快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,那有什幺办法呢,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七月十二日、週六、晴

昨晚我像前两天一样,临睡前打开了门上的抽拴,可是并没有人过来。我知道真的被发现了。终于我做出了决定,我準备冒险赌一下。

刚才我去了班长的办公室。他本来是在我现在住的地方办公的,不过我来之后,就把他挤去信号发射的机房了,那里也算是岛上的重点防卫单位,所以整个房间与其他房间做分离开了不说,还是经过特别加固处理的。我如果想到这个房子里来,是必须遵守严格的时间规定的,现在我来的时候正是许可的时段。

屈班长关上门之后,外面的声音立刻听不到了。我和他面对面的坐下来。今天我的打扮平上岛这几天来的打扮不同,之前几天我为了和他们打成一片,一真穿着军人的衣服。而这一次我换了一套自己带来的衣服,那是一身两件套的裙子。

裙子上半截是吊带的背心,下半截则是白色有小碎花的撒花短裙。记得来之前我挑选这套衣服的时候,曾着实幻想过穿上它漫步沙滩,脚踏海浪的样子。我甚至幻想过,不经意间,海风会把裙子的下摆吹起了,那说不定旁边的士兵就会大开眼界。关于这套裙子和这个岛上的生活我想了好多,可是我却没有想到,第一次穿上它却是为了专来给一个人看。海风这里是吹不到的,可我自己却得想办法让自己走光,这种龌龃的想法怎幺会在我的脑子里存在呢,可是事实上它就存在着,而且现在我就要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。

这时我才发现,有的时候想一件事和做一件事,真的存在好大的差别。现在的班长再一次回复到了冷静的样子,这让我无从开口,更不知道下面的计划如何进展。我和他相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,我不敢抬头看他,但我感觉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。我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,于是我轻轻吸了一口气,然后站起来走到离班长更近的地方。班长的眼光像火一样投到我的脸上,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,在这个职业军人的面前,我不应该用什幺手段,那都是多余的。在他这里需要的是直接了当,所以最后我採取了完全坦白的方式。

我向他询问是否知道了我和其他人的秘密,而他也很直接的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。原来我和小候他们的第一次时,就被他发现了,而几乎后来每一次他也都在附近。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就一直坐在那儿,用平静的语气慢慢的叙述。我那时候才知道,自己在放浪形骸的时候,不远处一直有一双眼睛正热切注视着。想到此处我居然忍不住有了感觉,特别是听他说到一些看到的细节时,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浸出爱液。当时我就在想,这怎幺办怎幺办!要知道我这一次去,本计划是要想办法吸引他的,所以裙子里面我只穿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。如果照这样不停有东西浸出来,那要不了多久,那些东西就会顺着腿流到裙子外面来的。更让我吃惊的是,这个平时看来少言语的班长,描述起这样的细节来,却是那样的细緻入微,娓娓动听。我回坐到椅子上,听他慢慢讲着。裙子当中早已成了水乡泽国,那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爬在咬一样。

等他讲完之后,我问他打算怎幺处理,没想到他却回答我说,我没怎幺打算,我以为你是因为上次给我的个人专访没有做好,今天来特意补充採访的呢。开始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,我还愣了半天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班长的表现也已经从冷漠变得柔和了,他的嘴角出现了难得的一丝笑意,不过我看的出那笑里充满了兽慾。

平时冷漠的人一旦爆发就会相当可怕,班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他一把将我打进怀里,一只手马上就伸进了我的裙底。他的手来回抚摸在我光洁的皮肤、湿滑的阴部在,我表现出来的放浪感觉让他很满意。早已经湿透的内裤根本不能抵挡他的进攻,他用无名指轻轻一拔,夹在两腿间那小小的一根布条就滑向了一旁。

紧接着他的中指,向我身体深处插了进来。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穴里来回进出,里面的丰沛的爱液被弄的发现啧啧的微响。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细腰,滑进了衣服,并熟练的解开了内衣后面的扣子。他的嘴在我的脖子上使劲亲吻,大量的口水弄的我到处都是。因为现在我不再害怕被人听到,所以我第一次放着胆子大声呻吟,腻着甜香的呻吟声在这加厚的房子迴荡,然后又像是冲击波一样的回击到我的身上,一下一下把我的心推向最高的地方。

正当我就要达到最高峰的时候,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,我茫然的看着他,以为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。班长站了起来,他居然对我提出一个让我怎幺也没有想到的要求。他从角落的一个箱了中拿出一个大号的像炮弹的东西,后来他告诉我那是高射机枪的枪弹。他告诉我他一直有一个幻想,就是看着女人用那个东西自慰,他希望我能够帮他实现这个梦。我看了一下他手里的那个铁家伙,它起码有30厘米长,更重要的是那是颗子弹!把一颗子弹插进自己的身体,想想都觉得恐怖,简直让人难以想像。可是我又抬头看了看班长的表情,他是那样的诚恳,看的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。我决定帮他实现梦想,况且这主意虽然有些变态,但也相当新鲜刺激。看到我点头同意,岛主的简直兴奋的无以言表。他本来想让我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,但后来我却提议让他替我脱,这一提议让他变的更加兴奋。

他一件件脱下我衣服的时候,他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,这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更加充满了自信。我的身材的确是我一向骄傲的资本,光洁的皮肤白皙没有瑕疵,身上的肉结实而匀称,特别是我拥有一双其他女人,做梦都想要有的一双修美双腿。

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,所以很快我就在班长的面前了无牵挂了。班长把那个枪弹立在房间中央,然后自己在旁边坐了下来。虽然刚刚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,可是要这幺近距离的,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做这幺奇怪的事,我还是有些放不开。我站在枪弹上方的位置,然后慢慢向下蹲,直到枪弹的尖碰到我的身体。

我用手扶着坚硬的弹头对準自己,然后闭上眼继续向下蹲,弹头顶端并不算粗,只是冰凉的感觉让我有一种恐惧。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句骂人的话,叫吃枪籽的!

没想到自己今天却要经历这幺特殊的一回。弹头在一点一点的向我体内深入,一直以来保持的兴奋状态,让我的私处有着足够的湿滑,加上弹头特有的流线形状,使得我在把它纳入体内时并不太吃力。真正让我觉得不舒服的是到了最后,弹头部分已经全部进到我的体内,下面的弹壳部分一下变得很粗,加上弹头的尖已经顶到了我的宫口,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,那尖尖的家伙一定会扎进我的子宫的。

这时候我决定停止动作不再向下,我开始学着女上位的动作,用这杀伤性的武器自慰起来。我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,班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铁与肉的交合处,他甚至解开裤子,和我一起自慰起来。我偷偷看了一眼班长的下体,如果他手中握住的部分,和露出的部分差不多的话,那幺他的家伙算是相当长了。而且看上去坚硬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,现在在我体内的弹头。仅只是偷偷的一眼,就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,甚至是在单纯的期待中,我就得到了不少的快感。

班长又看了一会我的表演,可能是已经到了忍不住的时候,他走到我面前将肉枪抵到我的脸上,我识趣的帮他含进嘴里。就这样我一边继续自慰,一边替他口交,并且保持这样的动作了好长时间。我感觉他的经验不在阿华之下,好半天我的嘴都酸了,他还是坚硬如初。我抬头看了看他,意思是询问是不是可以换个动作,班长露出骄傲的一笑,那笑容让我为之心醉,而我小腹之中也随之泛起一股热浪。班长朝旁边的椅子上呶呶嘴,我知道他的意思,于是站起来背向他趴在了椅子上。马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到了我的胯间,我知道那是什幺,我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。我下意识的双手扶紧椅子,一股大力从下身传来,班长的长枪已经在我体内了。班长开始不停的抽出插入,快感随着他一下下的动作在我的体内累积起来,我感觉自己开始像一个空瘪的气球,而他像一个打气筒。他摆着腰一下下把快感、激情充进我的体内,我则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满胀起来,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兴奋的分子,和躁动不安的细胞。那感觉像是要爆炸了一下,可想阻止却又不捨,唯一的办法只有放声呻吟。或者我当时发出的声音不能仅用呻吟两个字来形容,或者用浪蕩的号叫才足以表示。

记不清我和他最后都做了什幺,或者是换了哪些动作。我只记得我离开那所房子的时候,已经是全身无力了。回来这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睡了好长一觉,而且我睡的很美。虽然现在我可以坐起来写下这些经过,但两腿之间还是隐隐有些酸麻。可是我还必须得坚持写完,要不然再过一会,天黑下来之后,我恐怕就再也没有功夫做这幺长的记述了。因为从班长的厚房子里出来之前,我记得他曾经说过,今晚他将不再禁止三名战士的任何行为。

七月十三日、週日、阴今天第一次睁眼时,应该只有七点左右。当时我只感觉自己很累,可是却偏偏醒的那幺早。当时我并不愿爬起来,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我听到他们来来回回的,进来看了我很多次。为什幺同样是一夜未眠,他们却能有这幺好的精神呢?昨晚实在太疯狂了!

有了班长的许可,那三个家伙变的更加大胆了。那扇通到他们营房的门,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打开着,三个人虽然不至于放下手中的责任,整天泡在我这里,可是只要有空就会跑来找我。我们几个人像情侣一样,在海岛上游玩,好像这里不是南疆防线,而是一个渡假胜地。到底对于我们这些,从小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人来说,所谓的防犯意识并不那样深刻。起码我自己是这样。人就是这样,偷偷的时候吧,就会特别性急。如果完全没有了别的担心,反而会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这几天以来稍有机会,就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他们,昨天下午却不约而同的老实起来,也许是他们觉得,反正我已经是手中之物,不用着急了吧。

果然,下午时候稍有的一些礼貌,一到了晚上就全部被丢进旁边的海里了。

三个人乾脆连那个小门也不走,直接就坐我宿捨的房门进来找我。我知道是逃不过他们的,当然我也没有逃的打算。我被他们带到了离营房不远,一个堆放补给的仓库。进到房间之后,里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。房间里立着好多烛头,四处是烛光点点,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昏暗中,可如果说这里昏暗,却又好像清楚的什幺都能看的见。房门关上之后,他们三个人把我围在了中间。

小候搬来一个箱子让我坐下,而刚子和阿华已经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军裤,小候则是拉下拉链就直接露出了他的武器,原来他连内裤都没有穿。三挺机枪一齐指向我,不一样的形状,却一样的坚挺。阿华向前一步,把他的枪抵到了我的面前。

小候也不让步,迅速抢佔了我另一侧的有利地形。我一手握住一根肉棒,然后看了看刚子,虽然他也很想加入到我们中来,不过没有办法,我一次最多只能给两个人服务,所以只能向刚子投出一个抱歉的眼神。刚子笑笑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,然后他绕到我的身后,替我脱掉了裙子。于是我们四个人完全坦然相对了。
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我用嘴轮流替三人中的两个服务,而剩下的一个就在我的身体上任意任为。三个人都摸遍了我的全身,就连我最隐私的肉缝深处,也到处留下了这三个军人的指纹。一番口舌之争之后,小候最先表现出心急,他的身体刚刚离开我的嘴唇,就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了中间。其实我也已经相当想要了,一来自己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难以压製,二来我的嘴也累的很酸了,只不不好意思自己首先提出罢了,好在小候向来性急,算是解了我的围。不过小候在下面一开始动作,我上面就不好再继续替其他人做了。因为这几天你来我往的交流下来,小候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我的弱点,只要他那带着捌弯的东西一进来,我差不多立刻就能达到临近高潮的状态。试问这样的状态下,我又怎幺可能再有心思,替其他人专心服务呢?那时候的我就只有享受到难受的份了。

实话说我是一个不能同时用私处和嘴替人服务的人,因为只要身体下面插有东西,我就会一直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。在那种情况下,我的身体总会不自觉的颤抖不停,像一种病发性的肌肉收缩一样。这个时候如果嘴里还有一根的话,我真怕自己会一时兴奋过度,咬上一口,那可就麻烦了。可是现在?我的身边有三个高度饥渴的男士,如果让他们一个个等着排队,我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。无奈之处,我只好放下自己的脸面,主动暗示他们可以享用我另一个地方。

这一次刚子抢到了第一,他用强有力的身体把我整个抱起来翻了个身,然后还是先把肉棒在我的私处里抽插了几下--看的出他对于这个玩法,有着丰富的经验。

不过在刚才採用正面姿势运动时,我就已经有大量的爱液顺着臀颖流到菊门上了,加上现在进一步的润滑,刚子进入到我的后庭时还算是比较顺利,只不过我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后面了,所以一开始会有一些紧张。刚子插入之后做了几下缓慢的抽送动作,等我示意可以之后再进一步调整节奏。刚子大概做了有二十几下之后,他再一次把我抱起来,然后自己躺到了箱子上,与此同时我和他还一直保持着身体下方的接触。当我们躺好以后,阿华便走过来,重新佔据了我前面的要塞。这样的场面是小候第一次见到,激动的他围着我们三人打转,好像是在选择最好的观赏角度,来仔细欣赏这场前后夹攻的战斗。

阿华和刚子配合的相当默契,两个人两条枪在我的体内交替进出,我的身体像发动机里的偏心轮,被推的两人身体之间来回直晃。小候现在则是兴奋的站在我身旁,一手抓着我的一个乳房又揉又捏,一手扶着肉枪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。

阿华表现出他的兄长风度,他示意小候接替他的位置,而自己退到了旁边。

小候高兴的接替过阿华的岗位,他的肉茎插进了我的阴唇。我不知道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的他,心里面是什幺样的感觉,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,不过我自己的感觉我却相当清楚。因为採用了平躺着的姿势,使得刚子插在我后门之中的肉棒一直向上翘着,而现在插进来小候的肉棒单单又向上翘长着。按照正常的生理结构,我的阴道和直肠应该是角度向后的两个平行道,可是现在这两个家伙的联合作用,我体内的这两个地方完全变成了相反的角度,那种感觉除了性爱本身的兴奋,还特别多出了一种身体突变而产生的异样快感。

小候和刚子对我夹击的时候,阿华居然站到了箱子上。这家伙真是花样百出,他是想要用我的胸来做所谓的乳交。我想我胸前这对算是非常丰满的肉峰,可能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,让他有了这样的打算了吧。关于乳交我以前也有过一些经历,不过那几次好像都是自己站在主动的位置,像现在这种完全的不能配合,只凭身体上方这个男人主导的乳交,对我来说也是非常新鲜的感受。再加上身体下方同时动作的两根肉柱,甚至让我产生出一种错觉,好像我不是一名来採访他们的记者,而只是一个他们邮购回来的充气玩具,所有的人身自由都离我远去,我生存的唯一意义,就是躺是这里任他们随意摆布。

我不知道我们在那个地方待了多久,反正当房间里的烛头烧的只剩一半的时候,我就已经是处在意识半丧失的状态了。我甚至记不清后来自己是如何回的宿捨,对于昨夜发生的一切,就好像是一场春梦,唯一能证明那不是梦的,就是我身上现在还存留的阵阵酸痛。

真是越来越讨厌自己了,刚才还为了酸痛难受,这会又突然想起昨晚缺席的屈班了。脑海中出现他们四人围在身旁的幻觉,那场面就好像来之前,在招待所做的梦差不多。

PS:刚才居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,要不是刚子跑来叫我吃饭,我可能到现在也不会醒,昨晚太累了。糟了!刚才我睡着之后,刚子来叫我的时候,不知道有没有偷看我的日记啊。要是看过的话,那不是连好多我心里偷偷的想法,也让他知道了?那怎幺得了,好丢人啊!

小候叫我。

又PS:现在我可以肯定的知道,中午的时候刚子有偷看过我的日记。

我跟着小候去了,他居然把我带到了海边,其他三个人也都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
难道他们又要对我群起而攻之啊,这些家伙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吗,怎幺都不肯让人家休息一下?当我走近他们的时候,我就产生了奇怪的感觉,老感觉今天的他们和以往有些不同。是那里不一样呢?我一边向他们走去,一边打量着他们。小候快步走到了他们一起,四个人等我快到的时候,又一起站到了海里。

我正準备问他们又打算搞什幺花样时,四个人突然用整齐的动作给我敬了一个军礼!

我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,他们这样做的意思,不过倒是让我终于发现了不同的地方,今天的他们头顶都戴上了军帽。这几天里除站岗的时候,几乎很少看到他们戴上军帽,这个时候为什幺他们要戴呢?还莫名其妙的给我敬礼?想到这儿,我空然想起了我的日记,一定是刚子偷看了,还把我的梦告诉他们,所以他们故意这样做弄我。

我被弄的很不好意思,真是窘的不知所以。记得当时我差一点就想转身离开,不过那时候小候又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。我被他拖到海水里,其他人就向我的身上泼水,我也不甘示弱向他们还击。五个人像孩子一样在水里打起了水仗,很快我们的衣服都完全湿透了。他们四个人还好,可我就最惨了,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,打湿之后就变得更加透明,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把我身体的曲线展露的一览无余。就算这样还是不能让他们满意,几个人跑过来,七手八脚把我的衣服脱个精光。接下来的场面简直像极了我梦中的画面,赤裸全身的我被他们围在当间,四支象徵男性阳刚之美的肉柱,挺立在我的四周,我被他们左右支配,一会为这个含几下,一会为那个舔几口,一个人对付四个人让我忙的左支右拙,不可开交,那情形真是狼狈的不能再狼狈了。

这个时候,班长突然喝令大家停止,大家不解的望向他,他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,我知道他一定又是在打什幺鬼注意了。

又又PS:我真的怀疑班长有恋物癖,我和他第一次时,他就给我来了个意想不到,没想到这一次,他又做了件让我更想不到的事。班长从附近的海水中捡来一个海螺壳,那海螺是细细的圆锥形,看来这个螺壳已经被沖刷了好长时间,上面的稜角都被磨的光光的,在一些地方甚至还有小小的破眼。

班长把这个螺壳放到我的面前,我知道他要做什幺。我相当害怕,但又不想拒绝,我唯一做出的反应就是睁大眼睛看着班长手里的海螺。我被阿华和刚子抬了起来,我双手扶着他们的肩,两腿被他们分的开开的。

小候过来舔我的肉唇,上面的海水很快被舔乾,取而代之的是湿滑的爱液。然后班长拉开小候,开始用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,我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。

因为班长的力量很大,加上海水的冲击,阿华和刚子已经很难在水中站稳,在一边空着的小候自高奋勇的跑到我的背后,用身体抵着我的背,这样我就像是坐在一个固定的三角架上,不管班长前面有多大的撞击力,我都只能用我柔嫩的粉唇去接受。我无处退让,班长的每一次重击都结实的撞到我的宫口上。

班长用手拿着那只螺壳,在我的脸上磨来磨去,时不时还把海螺探进我的嘴里,像口交一样做一些抽动的动作,而我也识趣的用舌头做出淫浪的动作,并用眼神做出挑逗的样子。班长他们显然被我的媚态迷住了,除了班长插在我体内的肉棒,我还清楚的感觉到了其他三个人的肉棒,也都坚硬的抵在我的身上。

我下面的爱液,或者应该叫淫水才对。我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,海螺壳上面也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。

班长用螺壳取代了自己的位置,顶到了我的洞口上。那螺壳虽然失去了稜角,但表面仍然非常粗糙。好在我一开始就看穿了班长的打算,所以在刚才故意弄了很多的口水在螺壳上,以确保它能够最大可能的润滑一些。

螺壳顺着粉嫩的肉壁,一点一点的滑进来,随着进入的越多,螺壳的直径也越来越大,我感觉自己正被人使用扩阴器一样,腔道被一点点的扩开在最大限度。

我眼睁睁看着螺壳在我的体内消失,怪异的满胀感不仅从身体感观上,更是直接从视觉上传进我的心底。螺壳上面一圈圈的旋转螺纹,沿着螺旋型的线条向我的更深处探入,腔道里的嫩肉好像也跟着被扭成了螺旋形。

螺壳的表面布满突起和条纹,这些东西带给我砂纸摩擦一样的感受,不过它们摩擦的不是我的阴道,而是摩擦着我心头上的细毛,我的全身开始颤抖,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,也像螺旋一样交织着钻进我的心里。

我的呻吟声从细如蚊蚋,变成了纵情放任,甚至变成了最后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。我完全迷失了自己,我把一个女孩儿应有的矜持,和一个女记者应该体现的素养,全部丢进了无底的海洋之中。在这片海洋上,我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,就像放弃穿着衣服的权力一样。

赤裸全身的我在这阳光下,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三个男人,还有一只海螺滋意的蹂躏。或者我不应该使用这个词,但我实在找不到吏合适的语言了。性爱在此时此刻成了一种单一的运动,没有心灵的交流,没有情感的融汇,有的只是原始兽性的冲动。他们是这样,而我自己也是这样。

三只肉棒交替着出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,它们穿插在我身体所有可以穿插地洞穴中,对了,还有那只海螺!

我们从浅海的水中做到沙滩的礁石上,一会是刚子和阿华轮流用我的嘴玩深喉,一会是班长和小候一前一后的和我做起人肉三明治,一会又是刚刚从后洞中拔出来的海螺插进我的嘴里。淫乱、骯髒、低贱,这些词在我的字典中被删除了,我还能记得的词彙只有兴奋、刺激、自我放纵、性快感还有高潮,接二连三的高潮!!

我们四个人从疲惫中恢复来过的时候,太阳正落在海平面上,红色和金黄色相间的云朵像是浮在海面上,天空不再蔚蓝,通透的更接近紫红色。

海面则倒影着金色的细条,像亿万只金鱼在纵跃舞蹈。在我左边不远,小候和刚子靠在一块礁石上,右前方阿华坐在水边,任海水沖打着脚背。我和班长并排躺在柔软的砂滩上,一下午的阳光和海风让砂粒变得温度适宜。我躺在那里,静静看着天空。疲劳正在一点点恢复,刚才暴风骤雨一般的激情像胶片一样,在我的脑中播映。

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,放纵的生活将要结束,在我心底,对于这样的生活,我究竟是已经得到了满足,还是更加留恋呢?我想不清楚,也不想去思考。我只有一个想法,从现在开始到离开之前,我要更加放纵他们,当然也是放纵自己。我将不再穿上衣服,只要他们需要,随时随地我都满足,不管他们用的是自己的肉棒,还是机枪弹、海螺,又或者是别的什幺我想不到的东西。我又看了看四周的他们,此时他们是那安静,像暴风过后的山岗,阳光刻出他们强健身躯的粗线,风拂过他们的头髮,更加衬出他们岿然不动的身影。我想到那句话,是的,他们是最可爱的人,为了这些最可爱的人,我容易献出一切。

七月十四日,週四,有风。

今天是要离开的日子了,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岛上写日记。

刚刚他们都到我的窗外来望过几次,但这几次的探询与平时为了得到宣洩不同,他们是捨不得我。不是捨不得我的身体,而是真的捨不得我这个人,这些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。桌子前面放着昨天那个海螺,小候说希望我把这个带走,像是他们送给我的纪念。

这个小伙子,他说那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真诚,好像那海螺代表的根本不是那半日的狂欢,只看他手捧着海螺时的样子,倒像是它代表着的是一个圣洁的传说。当然,我并不认为这几天来,自己的所做所为有何不洁,这几天我真正的快乐了,不光是因为身体的得到,而更多是的心灵的付出。

好了,这些话我还是留到离开之后,再慢慢的记吧。趁现在补给船还没有来,我还是再去多陪陪他们吧,也许这是我和他们这些人最后的聚合了。

PS:我刚刚从那厚房子回来,在这之前我一直在用我的身体,给他们送去快乐。不过我们并没有尽兴,或者是说我和他们都没有满足。

不过没有办法,刚才来了什幺指令,班长和阿华刚子巡逻去了,而小候则需要开始执行自己的责任,我只能回到自己的宿捨。

今天的他们都变得温柔,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我们没有试过一次的多P,每一次都是一对一,他们说他们想给我情人一样的感觉。在做的时候,他们都不忘了先亲吻我的嘴唇,特别是小候,他亲吻我的时间,似乎比他和我身体结合的时间还要多。在和他们四个人都做过一次之后,我主动提出了一个想法。这个想法是我专门为班长而做的,我提议用他的枪再给大家表演一次自慰,他们当时真的高兴极了。

不过可惜我并没有来得及实现我的诺言,因为那个指令就是在那个时候传来的。过一会供给船就要来了,说不定我都不能等到班长他们巡逻回来,无奈的我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,做着离开前的準备了。

又PS:我现在真的有点兴奋,班长他们巡逻回来了,而这个时候岛上接到了一个新的消息:接下来一小时内,这一带洋面将出现巨浪天气。

一开始小候跑来告诉我这个的时候,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,但后来其他几个人也跑到我的宿捨里来了,他们告诉我的都是这同一个消息。正在我奇怪的时候,班长告诉我,一般情况下,巨浪天气并没有什幺特别,但今天这个消息却意味着,供给船将无法到达这里这个意思就是说,我今天将无法离开!天啊,刚才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当然包括现在在内,我都真的好兴奋。我不知道为什幺这样,但我为能多留一天高兴不己。

又又PS:虽然我今天不用离开海岛了,但现在我却需要离开我的宿捨,因为刚刚小候来叫我……”班长让我来问你,你早上答应要做的表演,还算不算数。”算数的,当然算数,不但早上答应的表演,还有那天单独为班长做的表演,我都会给你们重演一次,看着小候高兴的跑去的背影,我的心突然温暖起来,的身体也热了起来. …..

【全文完】